The Old Man and The Sea
周末看了1990年版本的”老人与海”,一个人和一条小船在海上,完全靠内心独白推进剧情。
当然我是从了解古巴的角度去看的。而从影片中感觉到海明威笔下40年代的古巴似乎比现在的古巴人们生活得还要好一些,于是网搜了一些古巴的历史 (不得不遗憾地说,所读到的中文文字其主观的评论远远多于客观的历史陈述)。
19世纪末,古巴为了从西班牙的殖民所属独立而进行了两次独立战争,最终在美国的介入下打败了西班牙从而独立。
点击阅读全文Stories of Our Lives
周末看了1990年版本的”老人与海”,一个人和一条小船在海上,完全靠内心独白推进剧情。
当然我是从了解古巴的角度去看的。而从影片中感觉到海明威笔下40年代的古巴似乎比现在的古巴人们生活得还要好一些,于是网搜了一些古巴的历史 (不得不遗憾地说,所读到的中文文字其主观的评论远远多于客观的历史陈述)。
19世纪末,古巴为了从西班牙的殖民所属独立而进行了两次独立战争,最终在美国的介入下打败了西班牙从而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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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jory 和我都算是组里年龄大的群体,所以共同的感觉或话题多一些。
此外,比我年长几岁的Marjory 被我认为是组里技术水平最高的,一起工作了几年我还是没能追上她更别说超越,所以尽管Marjory作为技术大拿审查检测我的工作时常常对我不太客气,可她高屋建瓴地有真本事又肯于付出,所以我服气。
在大部分工作环境中混日子混得风生水起的人不少,真正有本身又肯与付出的人不多,幸运现工作的周围有几个这样的同事。
午餐聊天个把小时,之后由于Dan的加入饭后又去了酒吧,回家的路上Dan说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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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迪拜飞回美国的飞机上,看了另外一部电影 Father of the Bride,无疑是个好剧本。回来后上网一查,剧本是于1949年写成的,曾被三次改编成电影,我看这部是2022年再次拍摄的。
好剧本才有如此的生命力!
背景是一个位于迈阿密的古巴移民家庭的生活琐事,故事围绕着几个矛盾展开,其一,中年的父母面对婚姻的不如意争吵着离异;其二成年的孩子有自己的婚姻选择或职业的选择却非父母所希望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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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Father Stu,2022年的新片,里边有两位我知道的明星, Mark Wahlberg 和Mel Gibson,在飞机上选择看这部电影是冲着Mark Wahlberg。
电影根据真实故事改编,拳击手 Mark Wahlberg 在获奖多于薪水,而受伤又多于获奖的一些年之后,不得不放弃拳击职业而梦想着去好莱坞发展,而最终认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成为一名牧师,影片的后半部分便是Mark Wahlberg 最终在轮椅上成为了牧师的艰难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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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迦 Sharjah,是排在阿布扎比和迪拜之后的阿联酋七个酋长国中的第三大酋长国,距迪拜约1小时的车程。这里比迪拜要安静许多,穿着男白(袍)女黑(袍)之传统服装的人随处可见,而这样的穿着在迪拜却极少。
199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授予沙迦“阿拉伯世界文化之都”的称号。
1.古兰经纪念碑广场
古兰经纪念碑广场是沙迦的文化中心,在沙迦古兰经纪念碑广场的街心花园中,耸立着巨大的一个翻开着的一本书的雕塑,那便是古兰经纪念碑,据悉,这是为了纪念阿联酋7个酋长国当年建国时签署联合协议而建造的一个纪念建筑物,在它的后方那个白色的建筑,是酋长办公室,左边是皇家礼拜清真寺,右边是文化宫,另一边则是大会堂。
阿布扎比是阿联酋的首都,其土地面积占整个阿联酋的80%,而人口却仅仅是迪拜的一半。阿联酋Emirates 航空公司直飞迪拜,而Etihad 航空公司则直飞阿布扎比,包括从纽约的JFK。从迪拜到阿布扎比大约1.5小时的车程。
我们此行去了阿布扎比的大清真寺,阿布扎比卢浮宫,阿布扎比民俗村以及短暂停留打卡了几处著名建筑,到了法拉利赛车场已经天黑了。
1. 谢赫扎耶德大清真寺 Sheikh Zayed Grand Mosque Center
阿联酋重砸55亿美金建造的这座大清真寺集世界建筑艺术之大成,美得令人叹为观止。以下一些数据来自清真寺官网:
此行在迪拜游览了两个整天,外加到达当天晚上就去了阿联酋Mall,回顾小结行程按照地理顺序从南端的棕榈岛到北边的黄金市场,以及迪拜郊外的世博园景区如下:
1. 棕榈岛The Palm Jumeirah
棕榈岛顾名思义,是一座棕榈树形状的填海建造的人工岛屿,被称为世界第八大奇迹。棕榈树干为岛上的主要交通要道,有高架火车Monorail 往返;居民住宅分散于棕榈枝叶上,如此设计为了使每户居民的后院都有属于自己的海滨浴场。岛的尽头为豪华的Atlantics酒店,对于非入住者目前不免费开放参观。
阿联酋是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简称,由阿布扎比,迪拜,沙迦等七个酋长国组成。持美国护照要求入境签证,在机场可以办理30天的落地签,免费。
最热门旅游目的地是迪拜,阿布扎比和沙迦,三个酋长国对于游客有关Covid-19 的检测,各有各的要求
迪拜 (DUBAI)的具体要求是:
1. 有疫苗卡者要求QR Code**
2. 有疫苗卡无QR Code则需起飞前48小时 PCR检测
3. 公共场所仍要求戴口罩
** 下载App CLEAR ,输入疫苗注射信息即可获得QR Code
阿布扎比 (ABU DHABI)的要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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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日选举当天夜里,我去本郡(County) 的选票服务中心 (Voter Service Center) 参与了邮寄选票的处理工作,从夜里11点到次日早晨7点。这个不是义工,是被为政府招工的猎头公司招聘录用的,当然付的小时工资很低很低,政府工又是通过猎头,你懂的。
选票服务公中心的工作选择有三个班次,早7午3,午3晚11,以及晚上11点到次日早晨7点。我白天要8-9小时地完成本职那份菜篮子工程,晚上6点到8点要去投票箱做监票义工,就只好选择夜11早7这个班次了。
还有三个朋友一起申请了这份工作,一位是从早晨6点到晚上9点在现场投票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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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的总统选举其邮寄选票在两个主要方面存在明显的舞弊或不合规律的直线巨增: 一是一人多投,这个在文献片”2000头骡子”( 2000 Mules)已经详细揭示;二是大选当天夜里四点钟以后,选票不合走向规律的直线巨增,百年奇葩的败登曲线由此而生,提线木偶从自家防疫地下室里走入白宫。
鉴于上述,此次2022年的中期选举我做了两方面的监票和选票处理的工作: 一是在投票箱义务监票,以防止一人多投;一是大选当夜去投票中心 Voter Service Center,参与了选票的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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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剧本中本应该出现的女主角存在于父亲的描述中,千好万好哪儿都好,我听着似信非信。小孩也有第六感官的直觉,直觉这些描述很主观,所以我不用心听也没记住。
也不是完全没记住,描述中说女主像电影”霓虹灯下的哨兵”中的林媛媛。 霓剧我看过,依稀记得林媛媛好像是位资本家出身的娇小姐。
林媛媛在我还不记事儿时就离开了北京去上海养病 – 父亲说的。记得小时候矫正牙齿时去看牙医,医生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问到家中的男主女主,我说女主到上海养病去了,看得出医生只是笑笑,不信我说的。
后来感觉到无论是胡同里的邻居还是小学校里老师或非老师们,似乎都不信我的这个说法,他们已经知道了答案似的。
小时候也有过买买买的难忘经历。
虽然大环境是一穷二白,个体之家也基本是处在温饱阶段,但一日三餐果腹外加冰箱还没有进入居家生活的年代,买菜米油盐是每天生活内容的一部分。对于小孩来说,花钱买东西,是一项兴奋而好玩的课外活动,买的什么或买了多少似乎不是那么重要的,乐趣在买的过程。
最最难忘和兴奋好玩的购物就是买白薯了,有些地方叫红薯,地瓜,我们北京话叫做白薯,统称,即使不是白瓤是红瓤的。
白薯要秋季时才有,因而每年大概十月份是买白薯的日子。不是在商店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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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胡同里有三个便民小卖部,一个是卖油饼火烧的早点铺,一个是卖油盐酱醋的副食店,再就是卖生肉的肉店。
最常去的是早点铺,隔着铺子油渍的大玻璃窗就能看到里边端着锅或拎着袋排队等候的人们。
火烧夹油饼是早餐的标配,油饼是现炸现卖的,8分钱一个,烧饼火烧也是新鲜烤出炉的,火烧6分钱一个,芝麻烧饼要八分钱。当然铺子里也卖豆浆,白豆浆和甜豆浆两种,那时的早晨似乎总是匆匆忙忙的赶时间去上学,少有多余的几分钟坐下来喝豆浆,所以豆浆不常买;还有一种糖油饼也不常买,因为贵2分钱。
儿时的许多事情虽然几十年过去但想起来还能触碰到泪点的,黑猫小咪是一个,我前世的缘。
黑猫小咪是在我七岁还是八岁时来我家的,我们北京习惯昵称时前边加”小”字,小二小三小丫,所以我们给黑猫取名为小咪。
记得小咪成年后第一次怀孕生子时,我们兴奋地陪了她一宿。之前奶奶给她准备了几个预生产的窝,说猫猫主意太大,不满意的地方她就不去生;后来小咪还是在我的被窝脚下生的,奶奶用手捂住我的眼睛说,小孩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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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们住在北京东城的孩子们夏天都去什剎海游泳,那应该是当时京城为数不多可游泳的地方之一。
那时北京的夏天一定不如现在热,记得每天听天气预报,一定要摄氏30度以上奶奶才允许我去游泳,而七八月的三伏天也不是每天都30度的。由此还跟着奶奶学看云相,根据头天云彩的形状判断次日是不是个高温天。如果看到了”火烧云,热死人” 的云彩形状,那是指晚霞映红了天边,次日多半就会是30度或以上了。
从雍和宫站乘13路汽车到北海后门下车就是游泳池了,车费要5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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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地坛公园是自八十年代后提倡保护文物开发旅游而名声鹊起的,地坛庙会地坛书市等一系列市场活动使得更多的人知道了地坛,从而去了解地坛与大名鼎鼎的天坛之关系;而我小时候地坛似乎很默默无闻地鲜为人知,除了附近的居民。
我们就叫它 地坛,很少有人用全称 地坛公园。
从雍和宫大街往北过护城河不远就到了地坛南门。很长时间以来我对地坛四个门的方向都很糊涂,打算进南门是朝北走,要进东门则是朝西走,其它两个门和方向也如此。地坛本身的座向是东西南北横平竖直的。
知耻后勇,把方向感这事儿搞定是我来年的目标。
护城河,顾名思义,就是护城的河,与城配伍,筑建成一个城池或者一个王朝的防御体系。
北京的北护城河其宏观上的区域大概是从西直门经德胜门,安定门到北小街豁口附近,我家住在安定门往东这一段,所以自小就在这段护城河畔疯玩儿。
我们就叫它护城河,不叫北护城河。
从雍和宫大街去地坛或者地坛以北的和平里,一定要走护城河过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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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住的胡同出东口就是雍和宫,迎面是红墙黄瓦,顺着红墙抬头往上看是座高出宫墙很多的宏大宫殿,雍和宫的标准像定格在这里。
外出回家乘13路公共汽车在雍和宫站下车,见到红墙黄瓦就是到站了。
实际上从三里河儿驶向和平里的13路车走到的国子监站就可以看到雍和宫的红墙黄瓦了,那是雍和宫中轴线上的正门,缩在院墙里边,从外边看不见;过了正门沿着红墙黄瓦再往前走会看见一个侧门。小时候的记忆中雍和宫从来没开放过,所以即使住在附近若干年,对雍和宫的唯一印象就是红墙黄瓦和屹立在红墙后边的那座飞廊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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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北京二环路的旧址,是环绕着北京的城墙,城墙拆除后修建了二环路。
我小时候城墙还在,去城北的青年湖或者再远一点的小关儿(后来的亚运村)什么的都要经安定城门出去,所以对那个电影台词 “我李向阳又进城了” 有种特殊的亲切感,因为知道进城出城是怎么回事 。
电视都没有的小时候,无所事事时的”户外”活动之一就是去爬城墙。家住城根脚下,走着去城墙就几分钟的路。我家附近的这段城墙没有修复完好的台阶,但是也不太高,用不了几分钟就能爬上去。站在城墙上可以看到当时的一条货车铁路,稍远一点是不修边幅的护城河,除此就是一片荒芜的城外,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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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孔庙位于国子监街,自打小时候记事起就从来没见其开过门,直到后来成为了旅游景点对公众开放。
紧闭的大门加上电网高墙,增加了孔庙的神秘感。而我家住的院子与孔庙后院仅一墙之隔,童年时与玩伴们偷偷翻墙过孔庙去既兴奋又好玩儿。
那段时间凑热闹地养蚕玩,而孔庙里恰有两棵硕大的桑树,为蚕儿们觅食桑叶便成为了我们翻墙过孔庙那边的原始动力。开始时应该是钻墙,不是翻墙,高耸的灰墙上有个缺了一块砖大小的洞,玩伴中的大孩子们便在洞的左右搬砖挪砖使得洞越来越大,直到可以钻过去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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